發布日期:2024-05-20 15:25 瀏覽次數: 次
在體檢中心檢查身體一切正常,卻在三個月后被醫院確診為肺癌晚期,情緒激動的患者家屬又將體檢中心員工打傷被檢察機關起訴,這起案件由于雙方的不配合醫調委工作,導致兩年后才調解下來。從2012年成立,黃島區醫調委在兩年半的時間里,受理案件86起,解答醫療咨詢問題800多個,已調解76起。其中2015年已調解21起,賠償金額229.56萬元。手術致子宮受損索賠百萬6歲的程女士在2013年到黃島區某醫院做流產手術,兩星期后復查卻發現還有殘留,又做了二次刮宮。在第二次手術后,程女士持續5個月閉經,到青島各大醫院都做了檢查,檢查結果顯示子宮內膜厚0.3厘米,而正常懷孕生子需內膜達0.8厘米。經初步診斷為刮宮損傷,宮腔黏連。2014年,程女士又到北京做了檢查,宮腔鏡B超聯合檢查顯示內膜廣泛缺損,內膜厚0.2厘米,宮頸管內口封閉,建議宮腔鏡手術。隨后,程女士在北京做了宮腔鏡手術,手術時宮腔全部打開,內膜只有五分之一,其他都是疤痕,手術非常成功,但懷孕生子還要看子宮的恢復程度。一氣之下,程女士要求黃島區某醫院賠償100萬元至120萬元,情緒非常激動,不同意做醫學鑒定。黃島區醫調委受理了此次糾紛,在調解過程中,程女士多次泣不成聲,醫調委何主任對程女士的遭遇表示同情,勸導程女士不要放棄治療。同時,醫調委多次找醫院協調,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釋之以法,期間還啟動了醫學會專家會診機制,終雙方達成了10 萬元的賠償協議,并已履行。體檢健康,三個月后卻查出肺癌
醫調委作為調解第三方,沒少受“夾板氣”。2012年2月,38歲周先生到某體檢中心進行體檢,選擇貴賓套餐檢查,在體檢報告中顯示肺功能未見異常。沒想到三個月后,鄒先生被確診為肺癌晚期。隨后周先生的妻子李某在體檢中心給出的體檢報告上發現,腫瘤標志物2項中的1項癌胚抗原檢測,按照報告上的正常數值為非吸煙者小于等于3.4ng/ml、吸煙者小于等于5.0ng/ml,但其丈夫周先生的體檢結果顯示為9.33ng/ml,大大超出了正常值。但是,查體中心卻沒有把這一數值的一欄用突出色或上下標箭頭及別的方式提示告知患者,并且體檢小結上面并沒有提示,以及應注意的哪些事項。2012年年底,李某向醫調委提出了申請,該糾紛開始了近兩年的調解歷程。因情緒過于激動,李某打傷了體檢中心的員工丁某且檢察機關已提起公訴。因此,2013年期間該案件處于終止狀態。2014年5月,李某再次提出申請調解該案件。在案件調解的過程中,雙方均不配合醫調委工作。周先生的家人每天都到醫調委吵鬧,甚至家人在喝過酒后躺在醫調委辦公室,給醫調委的工作造成了一定的影響。李某某想醫療糾紛調解與刑事案件的民事賠償一起解決,但是因為李某的認錯態度不好,被打的丁某并未原諒被告人李某,丁某一直未作二次傷情鑒定,案件處于中止審理狀態。為促使案件盡量得到調解,醫調委工作人員多次勸和李某和丁某,終丁某向檢察院提交了諒解協議書,民事和刑事都和解。終,患者得到4.7萬元賠償款。兩年受理86起醫療糾紛,作為青島醫患糾紛第三方調解機制的先行者,黃島區醫調委是在2012年10月份正式成立的,至今已運行兩年半。黃島區醫調委人員配備由3名專職人員和10名兼職人員組成。3名專職調解員中,1名是從司法行政系統內退下來的既懂醫又懂法的人員;1名是從衛生系統內退下來的醫療水平較高的專家型人員,1名是法學本科大學生;10名兼職人員是各街道人民調解委員會主任。程序包括申請、受理、調查、調解、賠付或訴訟、歸檔六個步驟。原則上 ,患方索 賠金額在5000元以下的,由患方與醫療機構自行協商解決,形成文書報醫調委備案。也可到醫調委進行調解;患方索賠金額在5000元(含5000元)以上、15萬元(不含15萬元)以下的,可直接到區醫調委進行調解;索賠金額超過15萬元(含15萬元)以上的,須進行醫學鑒定或司法鑒定后,醫調委才可受理。醫調委屬于第三方調解機構,是獨立于司法、衛生部門、醫療機構和保險公司之外的民間組織,但是受司法部門的業務指導,這一點可以保證其公正性,調解不收取任何費用。兩年多的時間內,黃島區醫調委共接收申請案件121起,受理案件86起,有8起不符合受理范圍并引導去法院訴訟,勸退了16起當事人非醫療糾紛案件,有11起案件在醫調委指導下患者與當事醫院自行和解,解答醫療咨詢問題800多個,已調解76起,其中2015年已調解21起,賠償金額229.56萬元,目前還有10起正在積極調解之中,調解成功率達到90%以上;進行司法確認49起,履行率達到100% ,賠付金額達530余萬元(患者申請賠償數額1300余萬元);防止了六起可能引起的圍堵醫院、越級上訪、重大醫鬧現象等惡性問題的發生,杜絕了“民轉刑”案件。醫患糾紛已經成為了當前醫療行業的一個嚴重問題,傷醫殺醫事件愈演愈烈。醫療糾紛在近年來似乎成為了老百姓口中的“家常便飯”。醫療糾紛的頻頻發生,不能單純的認為是溝通不夠的問題,醫療體制和機制問題,也是不可忽視的。